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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洗药罐时,陈建国看着罐底的药渍犯了难——药罐用了半年,底上结了层黑褐色的渍,用布擦了半天都擦不掉,肥皂水也不管用。他想起城里的“洗洁精”,心里琢磨:“要是有洗洁精就好了,一泡就干净。”
“建国,你跟药罐较劲干啥?”赵二柱端着刚熬好的药过来,看见他蹲在井边,手里拿着布使劲擦,“药罐都这样,擦不掉就凑合用,反正熬药不影响。”
“不行,药渍太厚,会影响药效的。”陈建国摇头,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用皂角洗衣服,“二柱,你们这儿有皂角吗?就是树上结的,能去油的那种。”赵二柱想了想:“有!后山枫树林里就有棵皂角树,就是没人摘,都落地上烂了。”
两人拿着竹筐去后山,皂角树长得很高,枝桠上挂着一串串褐色的皂角,像小镰刀。赵二柱爬上树,用竹竿打皂角,陈建国在下面捡,捡着捡着,忽然听见树后有动静,回头一看,是小丫抱着个布包,蹲在地上捡皂角:“先生,我也来帮你捡,皂角能洗干净药罐,也能洗衣服吧?”
“能!”陈建国笑着点头,“皂角熬成水,比肥皂水好用,还不伤手。”小丫眼睛一亮:“那我多捡点,帮王婶洗衣服,王婶的衣服上总有针线油。”
回到济世堂,陈建国把皂角掰成小块,放进锅里煮,煮了半个时辰,锅里的水变成了淡黄色,还飘着淡淡的香味。他用布过滤掉皂角渣,把“皂角水”倒进陶盆里,放进药罐泡着。
过了一个时辰,他把药罐拿出来,用布一擦,药渍居然掉了,罐底变得干干净净。赵二柱看得直咋舌:“这比神仙水还管用!以后洗药罐就用这个!”
消息很快传开,村民们都来要“皂角水”——李大婶要洗灶台,王婶要洗衣服,连铁匠都来要,说要洗铁砧上的油污。陈建国干脆教大家熬皂角水,还说:“这是‘天然洗洁精’,比城里的还好用,还不要钱!”
村民们听不懂“洗洁精”,都叫它“陈先生去油水”。王婶熬了皂角水,洗了件沾了针线油的衣服,洗得干干净净,特意来济世堂道谢:“陈先生,你这‘去油水’太好用了!我那衣服穿了三年,油都洗掉了,跟新的一样!”
晚上,陈建国坐在井边,看着陶盆里的皂角水,月光照在水面上,泛着微光。他想起在城里,总觉得“方便”最重要,买最贵的洗洁精,用最先进的洗碗机,却从没留意过,身边的皂角、井水,这些“不起眼”的东西,也能解决大问题。
怀里的怀表轻轻发烫,他摸出来,表盘上映着月光,像撒了把碎银。他忽然明白,在枫溪镇的日子,不是“将就过”,是“发现过”——发现皂角能去油,发现玉米籽能记账,发现身边的人都带着暖,这些发现,比城里的“便利”更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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