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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,最后落在我的脖子。
伸手猛地一扯,把我脖子上戴的玉牌拽了出来,勒得我呼吸一紧。
“戴什么玉牌?有钱买玉牌戴,没钱转给我是吧?出去找个活儿干,别在家里丢人现眼。”
话音刚落,绳子在我和二伯的撕扯下断了。
他把玉牌砸在地上,碎片四溅,接着还一脚踩了上去,碾了碾。
我愣在原地,他大概早就忘了,这枚玉牌是大伯留给我的遗物。
我再也压抑不住满心的委屈,声音从喉咙里嘶哑地挤出。
“大伯二伯?你们这样也配为人长辈?”
大伯被这话瞬间点爆,猛地抬手,一巴掌重重扇在我还未消肿的脸上。
“刘逸风!你还敢犟嘴?养你这么大真是喂了白眼狼!你怎么没跟着你爸妈一起死啊!”
我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,硬撑着不让它落下。
死死咬着牙,目光如刃般怒视着眼前这两张扭曲的脸。
他俩脑袋凑在一起,嘀嘀咕咕几句,便轻易主宰了我的未来。
“这小子算是没指望了,我有个兄弟在山西挖煤,工钱我问过了。”
二伯斜着眼睛,像审视一件破旧物件般打量我。
“一般一个月能有五六千块,要是在那出了意外,我们还能拿一大笔赔偿款。”
大伯目光在我身上游移,“那样挣钱太慢,还不如找个有钱人去入赘。”
他伸出手比出个数字,“出手阔绰的能给上几十万呢。”
“我听外头的人说,现在的人就喜欢这种白净的。”
说着,两人一左一右,架起我就往楼下拖。
我使出浑身力气挣扎,可哪敌得过两个成年男人。
我满腔怒火,难道重生一回,依旧逃不脱上辈子的厄运?
就在这时,林霜边跑边喊道,“放开他!你们这是犯罪!”
她小跑到我面前,身后还跟着小琳和几个亲戚,一下子拦住了大伯二伯。
“刘逸风是我的男朋友,我和他马上就要结婚了!我看你们谁敢乱来!”
这时,小琳拿出了手机把银行卡流水记录翻了出来,周围好事的邻居地纷纷凑了过来。
离得近的邻居更是直接念了出来,“2025
年
5
月
10
日,转账金额二十万元,收款方是”
大伯二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在邻居念出收款方名字前冲了上去。
“谁让你拿出来的!你这是破坏我们家的事,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二伯抢过手机,立马跑到阳台上,拿着手机的手一松,手机直直的掉了下去。
几秒过后,一声响声响起。
眼见
“证据”
化为碎片,大伯二伯像是虚脱了一般,齐齐松了口气。
看着他们这般过激的反应,我心里疑云顿生。
“大伯二伯,这是我的银行卡,我要查流水记录,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?”
小琳望着楼下破碎的手机,一阵心疼,“哼,紧张什么?肯定是心里有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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