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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极的风雪从来不留情面。
十二月的极夜里,圣诞老人──人们口口相声称的「圣诞老公公」──其实叫尼古拉斯。他脱下了那身招牌红袍,只穿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,跪在冰晶铸成的寝殿中央。雪白的长发散落在肩头,像被月光冻结的瀑布。他的双手被一条用极光编织的细链高高吊起,链子另一端握在眼前这个男人手里。
铲雪夫。
没有人记得他的真名,只知道他是北极最残酷的雪怪,终年握著那柄比他人还高的冰铲,负责把暴风雪一寸寸铲进无底的裂谷。他比尼古拉斯高出整整一个头,肩膀宽得像雪崩过后的山脊,肤色是常年被极风吹拂出的冷灰蓝。黑色的长发用一条破旧的红围巾随意绑著,那是他唯一带颜色的东西,据说是某个被他冻成冰雕的孩子掉落的。
「今年,又迟了三天。」
铲雪夫的声音低沉得像冰层底下在移动的暗河。他用铲刃挑起尼古拉斯的下巴,冰冷的金属贴著那张过分温柔的脸,缓缓下滑,停在喉结上方。
尼古拉斯咬著下唇,睫毛上沾了细碎的霜。
「雪橇驯鹿闹脾气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「不是故意?」
铲雪夫冷笑一声,单手扯紧极光链。尼古拉斯被迫仰起头,雪白的颈侧绽开一道浅浅的红痕,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冬玫瑰。
「你知道规矩。圣诞节前,每迟一天,就得多还我一夜。」
他俯身,冰凉的气息喷在尼古拉斯耳廓,「去年你迟了七天,我让你哭到天亮。今年三天……就三天。」
尼古拉斯的手指在半空颤抖。他其实可以挣脱,那条极光链只是象征性的束缚,他的魔力足以让整个北极融化。可他没有。因为这个男人手里的,不只是链子,还有他亲手交出去的、那颗早已冻伤却仍在跳动的心。
铲雪夫把冰铲随手插进地面,发出沉闷一声。下一秒,他单手解开了自己脖子上那条脏兮兮的红围巾,蒙住了尼古拉斯的眼睛。
世界陷入纯粹的黑暗前,尼古拉斯看见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,燃著比极光还刺眼的欲望。
「第一夜,从现在开始。」
粗糙的指腹擦过他的唇瓣,带著雪与铁的味道。
「叫我的名字,尼古拉斯。」
「……雪夫。」
「不对。」
男人俯身,在他耳边用几乎残忍的温柔吐出两个字:
「主人。」
冰殿的门在风雪中砰然关闭。
那一夜,北极的雪下得比任何一年都要大,仿佛连老天爷都不忍听见圣诞老人破碎的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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