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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还帮腔的老张愣了一下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
“是啊冯姐,你这桌子确实摆得太靠外了,那天我送货的三轮车都过不去,确实影响客人走动。”
蛋糕店老板娘也想起来了:
“对对对,风水上真有这个说法。”
“这财路被堵了,冯姐,你得挪挪啊。”
“你堵住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财神爷啊,大家都在这条街上。”
“冯姐,你得挪一挪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倒戈:
“是啊是啊,冯姐你。”
冯翠兰脸涨成了猪肝色,恼羞成怒地剜了我一眼:
“放屁!轮得到你个黄毛丫头来教训我?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老娘爱把桌子摆哪就摆哪!这条街老娘说了算!”
“还敢管我?信不信我让你这破花店一天都开不下去!”
她往前逼近两步,唾沫横飞:
“别以为我不敢动你,知道我老公是谁吗?”
“税务局的人!一句话就能让你关门歇业查账查到死!”
“到时候别哭着跪下来求我!”
税务局?原来是这样。
仗着家里有点芝麻绿豆大的关系,就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。
我看着她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,反而冷静下来了。
难怪当初盘这店面的时候,原房主听说我能全款,
二话不说直接降了三十万,连夜签合同走人,
说是回老家继承家产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当时我还沾沾自喜以为捡了个大漏。
现在看来,这三十万是精神损失费啊。
不过也无所谓。
我辞职前在职场斗了那么多年,这种段位的地头蛇,还真不够看。
想查我的账?我这店手续齐全,纳税合规,怕他个鬼。
我刚想转身回店,眼角余光扫到一个敦实的身影。
冯翠兰那七八岁的宝贝儿子,正蹲在我的花桶旁,手里死死攥着一大把雪山白玫瑰。
那是今天早上刚空运到的,一支七十块,娇贵得很。
现在倒好,被这熊孩子连根拔起,花瓣揉得稀碎,满地狼藉。
血压立刻就上来了。
我几步跨过去,刚伸手要制止,
这熊孩子非但不怕,反而抬起脚,冲着我的小腿就是狠狠一下。
这一下结结实实,钻心得疼。
要是搁几年前在武馆,我早一脚把他扫飞出去了。
但想到他还是个小孩,我硬生生压下条件反射,只扣住他的手腕。
“松手。”
我想把剩下的花抢救回来,动作已经收了力。
但这小子死拽着带刺的花茎往怀里扯。
这一下,玫瑰花刺直接扎进了他的手指。
血珠子立马冒了出来。
“哇——!”
凄厉的嚎叫声炸开。
“这疯婆子拿针扎我!”
“妈!流血了!我要死了!呜呜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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