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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沈淮安是共同有着悲惨原生家庭的青梅竹马。
我父亲酗酒,一回家就对我和妈妈非打即骂。
他父母双亡,跟着年长的奶奶讨生活。
所以每天我被打的遍体鳞伤偷偷跑到巷子里哭时,总能遇到一瘸一拐拖着垃圾的他。
见他比我还惨,就偷偷塞给他一块糖。
他收下,第二天会从废品里面给我拿来最漂亮的发卡。
我们渐渐熟悉起来,在那段黑暗的日子成了互相慰藉的光,直到沈淮安奶奶病危过世,我在发霉潮湿的巷子里找到浑身湿透,奄奄一息的沈淮安。
“奶奶走了,我再也没有亲人了。”
我没有犹豫,以被打聋一只耳朵的代价,咬牙把他带回了家。
从昏迷中醒来的沈淮安颤着手抚上我还在流血的耳朵,双眼红的可怕:
“优优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。”
我笑着安慰他:
“小安哥哥,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,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,我们永远在一起。”
我们渐渐长大,他长高了,推开了再次对我动手的爸爸。
妈妈终于松口离婚,我们三个一起度过了一年又一年。
之后每每遇到危险,他都顶在最前面,把我和妈妈牢牢护在身后。
沈淮安有能力,就算捡垃圾也无法埋没。
他把那些东西组装在一起,制造了一件又一件精致的小型机器。
这些东西在我们二十岁那年,变成了一个小公司。
赚到第一桶金,他不顾我的反对,执意要为我买下了最好最贵的助听器。
沈淮安贴在我的耳畔,深情告白:
“优优,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,你都能在赞美中度过,听到我对你的爱。”
“我爱你,我一辈子都爱你。”
我笑着回吻:“我相信你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里,公司迅速发展,变成了整个业内都叫的上名号的大公司。
忙的焦头烂额的那一年,我为了照顾他的事业,毅然决然休学,接手公司管理。
同年,我们结婚。
婚后,他对我无微不至,比恋爱的时候还要黏糊。
认识的人都说,他是个绝世恋爱脑。
我笑笑,脸颊红了一片。
只是我不知道,这样的恋爱脑,他有两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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