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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日光和煦,无人注意的自习室角落,一场战斗正式吹响号角。
叶棠紧紧握着鸡巴,掌心被热烫灼得刺痛,想稍稍隔出缝隙,缓释难耐,却被聂因毫不留情拒绝,大掌重新扣紧,将她置于铜墙铁壁之下,摆脱不得。
肉棒粗烫惊人,棒身鼓起条条筋络,像带刺的藤蔓攀缘在树干表面,随上下撸动刮蹭掌心,撩起隐痛。
叶棠单手支额,借着发丝垂挡,用眼白狠狠剜他,聂因浑然不觉,仍旧垂眸敛唇,没有反应。
她的手很小,掌心肌肤细腻,是少女独有的柔滑,微濡温热,紧紧包裹住他,让阴茎在柔软中粗硬,温度越来越烫。
聂因抓着她手撸动,脑海浮现的却是昨日之景。
昨天结束,一切仿佛浑浑噩噩,经过一夜沉淀,那些记忆反而清晰起来。
她的手很软,但远远没有她的胸软。他伏在她胸前吞含,乳肉嫩滑软弹,那股奶香萦绕鼻腔,让他神经麻痹,所以后来才会抱着她顶蹭发泄,顶得她叫苦连天。
那两张艳照还历历在目,乳头湿红,阴蒂充血,她明明已经吃了教训,为什么还不长记性?
为什么还不长记性,要一次又一次,不厌其烦地来招惹他?
聂因不想这样,是被她逼急了,才选择反击。
叶棠被他强拽着手,阴茎似棒槌般碾磨掌心,肌肤滚出火辣疼痛,胳膊荡在空中,不断摇晃,肌肉变得酸胀不已,像是即将要从肩头卸下手臂。
大意了。
她今天真是大意了,才让这家伙伺机反攻。
叶棠冷着脸,余光暗觑,见他气息渐促,唇色泛红,心里不住嗤笑,在他又一次攥着她手滑至下方时,用力卡住冠状沟。
聂因呼吸倏尔一滞。
女孩的手湿濡黏热,包裹住他整个龟头,柔细指腹逐渐觅向马眼,按住洞口捻揉,敏感龟头不堪刺激,反复蹭弄须臾,便激发出透骨颤栗,闷哼一声,浓精霎时喷射在她掌心。
聂因闭着眼,心脏速动,射精产生的舒快还未漫开头皮,叶棠已匆促将手抽回,椅脚“嘎吱”一声擦出巨响,在一众人的惊异目光中匆匆走向自习室外。
洗手。
她要立刻马上去洗手。
今天实在是出师不利。
……
叶棠在盥洗台冲了十分钟水,抹了三遍洗手液,才将掌心腥味除散,泛红肌底逐渐恢复正常色泽。
事情已经结束,她却咽不下这口恶气。刚才匆匆出走,又显得自己像落荒而逃。叶棠独自来到图书馆楼下,逮着一只在露天广场晒太阳的狗撸了半天,心里才终于舒服了点。
她装作无事发生,重新上楼回自习室,刚才还坐得满满的一桌,眼下只剩聂因一个。
“他们都走了呀?”她弯腰落座,瞅一眼他电脑屏幕,幸灾乐祸,“怎么只剩你一个了?”
还不是拜她所赐。
聂因目不斜视,继续轻敲键盘:“你也可以走了。”
呵,一爽完就开始赶人。
叶棠扬起唇角,刚将大腿搁到他膝上,就见倪佳背着书包去而复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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