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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会的热闹渐渐褪去,村民们开始收拾晒场,有的捡枫叶,有的收灯笼,有的擦桌子。陈建国和赵二柱一起拆篝火,把没烧完的木柴堆起来,留着下次用。“陈先生,你走了以后,俺会把晒场收拾好,明年晒秋节,还挂这么多灯笼。”赵二柱一边堆木柴,一边说。
“好,”陈建国点头,“还要教村民们用玉米籽记账,用枫叶做灯笼,别把这些法子忘了。”赵二柱用力点头:“俺都记在心里了,你教俺的‘草药辨别法’,俺也每天练,再也不会把蒲公英和苦菜弄混了。”
小丫抱着枫叶玩偶,跟在陈建国身边,一会儿帮他捡枫叶,一会儿帮他递布。“叔叔,你走了以后,谁教俺唱《枫溪谣》啊?”小丫小声问,“俺怕时间长了,会忘了怎么唱。”
陈建国蹲下来,帮她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:“不会忘的,《枫溪谣》在你心里,就像枫叶在枫溪里一样,永远都在。要是忘了,就看枫叶,枫叶会帮你想起旋律。”他还教小丫哼起《枫溪谣》的调子:“你看,跟着这个调子,就能唱出来了。”
张村长走过来,手里拿着“枫溪记事簿”,翻开新的一页:“建国,俺把你教大家的法子,都记在这上面了,还有你的名字,以后枫溪的人,都会记得你。”陈建国看着记事簿上的字,还有旁边画的枫叶,忽然觉得,自己虽然会离开,但痕迹会留在枫溪,永远不会消失。
李老郎中拄着拐杖走来,手里拿着个小布包:“建国,这是俺给你配的草药,有治咳嗽的,有治感冒的。你回去后,要是不舒服,就煮点喝,像在枫溪一样。”他还拿出个枫叶平安符:“这个是用枫叶和艾草做的,能保你平安,就像枫溪的人在你身边一样。”
陈建国接过草药和平安符,心里酸酸的。他看着眼前的人——赵二柱、小丫、张村长、李老郎中,还有远处收拾桌子的王婶、李大婶,忽然觉得,这些人,这些事,都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礼物。
“叔叔,你会不会忘了俺?”小丫忽然问,眼睛里有点红,“俺怕你回去后,就忘了枫溪,忘了俺。”陈建国把她抱起来,轻声说:“不会忘的,丫丫的枫叶玩偶,丫丫的‘特别枫字’,还有丫丫唱的《枫溪谣》,叔叔都记在心里,永远不会忘。”
月亮渐渐西斜,晒场收拾好了,灯笼还剩几盏亮着,映着干净的地面。村民们陆续回家,小丫却拉着陈建国的手,不肯走:“俺想再陪叔叔一会儿,看月亮。”陈建国陪着她坐在老枫树下,月亮的光洒在他们身上,像盖了层银纱。
“叔叔,你看,枫叶在飘,像在跳舞。”小丫指着天上的枫叶,笑着说。陈建国点点头,摸了摸怀里的怀表,表盘映出乐乐的笑脸,像是在和他说“晚安”。他知道,这最后的夜晚,会像这月亮一样,永远明亮,永远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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