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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容眨了眨眼,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:“我见过我爸爸妈妈这样,然后他们就说自己困了,要去睡觉了。”
“轰——”
秦桐的脸瞬间红透了,像被煮熟的虾子。
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,像是被烫到一样。
岳云铮也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,“还是我来缝吧。”
看秦桐拿了针都能给自己扎一下,他是不敢让她来了。
“不成!我会缝!”
秦桐下意识的脱口而出。
脑子里已经把缝补衣服和培养感情划上了等号。
岳云铮拿她没办法,最终只是沉声道:“那你手这两天别沾水,洗刷的东西我来弄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,一手牵起一个孩子,“走,吃饭去。”
客厅里只剩下秦桐一个人,抱着个医药箱,呆呆地坐在原地。
脑子里乱哄哄的,全是刚才他低头为自己包扎的画面,和他抬眼时那深邃的眸光。
几秒钟后,她反应了过来。
——啊啊啊啊啊!秦桐!你个笨蛋!
她刚才在干什么?她为什么要抽回手?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来?
多好的机会啊!
气氛都烘托到那份上了,她就应该顺势柔弱地靠过去,再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,楚楚可怜地说一句“好疼啊”,这不比什么都有用?
结果呢?她竟然落荒而逃!
秦桐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恨不得给自己一拳。
错亿!简直是错过了好几个亿!
这下好了,岳云铮肯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,前一秒还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,后一秒就跟见了鬼一样。
她磨磨蹭蹭地把医药箱放回去,再看那件被自己缝得惨不忍睹的训练服,越看越心烦。
眼看上班时间就要到了,她也顾不上了,干脆把衣服往桌上一丢,抓起自己的包就冲出了家门。
到了医馆,秦桐刚换好白大褂,就看到王兰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那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右,身材微胖,穿着一身干净的干部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
只是他脸上的表情,却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耐和怀疑。
“秦大夫!秦大夫您在呢!”
王兰一看到秦桐,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,热情地介绍道:“这是我爱人,周建国。建国,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,医术特别高明的秦大夫!”
秦桐的目光落在周建国身上。
周建国只是勉强地扯了扯嘴角,冲她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求医的恳切,反而充满了审视和不信任,仿佛在说: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,能治什么病?
王兰看出丈夫的态度,有些尴尬地拽了拽他的衣袖,小声解释道:“秦大夫,他他就是这个脾气。我们家建国是机械厂的副主任,平时在厂里管着上百号人,习惯了”
秦桐不在意地笑了笑,示意他们坐下。
她看得出来,这个周建国,显然是被老婆硬拉来的,心里一百个不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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