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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在外边等着就好。”“不好。”男人声音散漫,“主人家不在,你要是在我的这儿出了什么事,到时候萧明诚找上我,我又该找谁说理去。”不等月梨在想出拒绝的理由,鹤砚忱径直上了马车,留下斩钉截铁的一句:“上来。”月梨为难地看了眼守在马车边的季明和褚翊。褚翊一心只有保卫主子安全,而季明...季明洞悉了鹤砚忱的心思,只得干笑道:“姑娘快上去吧,我们一走这里就没什么人了,这是在城外呢,您一个人在这儿谁能放心不是。”造孽啊,他这真的不是在帮着陛下引诱无辜少女吗?月梨觉得有道理,最终还是上了马车。一掀开帘子,便有一股暖流包裹住了她。这辆马车外观看着没什么别致的地方,可里边却是格外宽大华贵。金丝楠木的车壁上刻着鎏金云纹,窗楹前垂挂着翡翠珠帘,毛茸茸的虎皮铺在车底,十分柔软舒适。角落里的熏炉散发着带着暖意、很清淡却又好闻的香雾。月梨觉得和这辆马车一比,萧府的马车简直太过寒碜了。她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丝绒地毯上,双手也老老实实地放在膝上,不敢东碰西碰。车帘垂下后,马车内却没有变昏暗,月梨这才注意到车顶上还镶嵌着两颗夜明珠。鹤砚忱坐在软榻上,看着在闭目养神,实际上微微张开的黑眸一直注意着月梨的表情。真是一点心事都藏不住。垂涎那颗夜明珠的心思就差刻在脑门上了。“还没问过你呢,昨夜怎么会一个人跑出来?”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月梨怔了下,她犹豫地垂下头,手指开始绞着自己的衣摆。说出来有点丢人,但这位公子又是给她衣服吃的又是送她回去,好像人很好的样子。月梨本就心里憋闷,干脆一股脑地倾诉出来。鹤砚忱倚在榻上,一边听,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甩动着腰间的玉佩玩,那耀眼的和田玉再次夺去了月梨的目光。不过月梨有贼心没贼胆,只敢偷偷看几眼。“寿安侯夫人可是京中出了名的难相处,还有萧明诚那个妹妹。”鹤砚忱很是同情地看了月梨一眼,“在京中也是以跋扈出名。”月梨咬着唇瓣,杏眸一下就变得湿润,她怎么这么倒霉啊。鹤砚忱意有所指地道:“不过若是你所托付之人靠得住,旁的自然不需你操心,他若有心便能护住你。”但显然,萧明诚要是有用,月梨就不会被送到别院中来住了。月梨听了更难受了。她只觉得未来渺茫。鹤砚忱的私宅离萧家的别院不算远,两刻钟的功夫便到了。月梨情绪恹恹,柔声道了谢就准备离开。她刚下了马车站好,就听鹤砚忱叫住了她。男人撩起帘子,日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面容,他取下了腰间的那块玉佩递给了她。月梨怔怔的不知所措。鹤砚忱唇角微扬:“不是喜欢吗?”“送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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