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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宁行宫依山傍水,比城内凉爽许多。两年前月梨初到时还有些惶恐,都没有仔细看过行宫的风景,从銮驾上下来后,月梨就开始东张西望。鹤砚忱捏了下她的手,故意道:“你的面子呢?这会儿不要了?”月梨:“......”这人就经常说这些扫兴又让人生气的话。她甩开鹤砚忱的手:“方才在船上时,卫大人不是说有事和陛下商议吗?陛下快去吧,臣妾舟车劳顿,要去休息了。”说着她就不理他了,径直朝着勤政殿走去。鹤砚忱在她身后无声地笑了笑,真是愈发脾气大了。罢了,总归是他惯出来的。月梨确实有些累了,她拆了发髻,换了身轻薄的衣裳蜷缩在榻上睡觉,到行宫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,等到她睡醒,殿内都点上了蜡烛。在船上每天摇来摇去的,月梨都没睡过一个好觉,这下睡了整整一个下午,她觉得舒服极了。鹤砚忱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和她一同挤在榻上,有力的胳膊环着她的腰身,寝衣微微下滑,露出了一截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。月梨习惯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,然后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他小臂上的青筋。这时的肌肉很有弹性,不像每次两人欢好时那般硬邦邦的。这样想着,她又戳了戳。“玩够了吗?”鹤砚忱握住了她捣乱的小手:“朕才躺下你就醒了,醒了就来闹朕,自己睡够了就不管别人了?”“臣妾以为不会累的,谁知道陛下也要睡觉。”月梨说得理直气壮,看他每天折腾自己的架势,她还以为鹤砚忱的体力是永远用不完的。话音刚落,月梨就被人扣住肩膀翻了个身,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。“陛下...”月梨怂了,“臣妾还没休息好...”“你吵醒了朕,说吧,自己领罚还是让朕来罚?”男人的手从她单薄的寝衣下探了进去,顺着纤瘦的脊骨缓缓向上,抚过她的后背,肩头和后颈,略带薄茧的指腹让身下人一阵阵颤栗。下一刻,下颌一疼,月梨就被迫微微张嘴,被他纠缠住了唇舌。月梨双手撑在他胸口,既想推开他又不想推开,半推半就地更惹人怜爱。鹤砚忱动作大了些,不小心碰到了榻上的小桌案,桌案上摆放着冰鉴和瓜果茶酒,男人眸色一暗,伸手拿起了酒盏。“娇娇陪朕喝一杯?”月梨微微张着嘴,双眼有些迷离,唇瓣嫣红晶亮,似乎不理解他怎么突然要喝酒了。鹤砚忱从冰鉴中拿出几块碎冰加入酒中,仰头喝了一口,不等月梨反应过来就吻住了她。“唔...”辛辣冰凉的酒味立马充斥在口齿间。月梨有些受不住地挣扎,鹤砚忱松开她,又冰又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。冰块很凉,但他的唇是热的,这般矛盾的触感让月梨浑身都在发颤。“陛下...臣妾错了,下次不扰您睡觉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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